虞舍倒是不以为意:“他人看着听话,但小时候就不老实。我儿子刚出事的时候,他就被老太太撺掇着管严闻铮叫爸,想抢我儿子的继承权。”
提起严聿声小时候的事,徐知也有些沉默,勉强扬起个笑,抱了抱虞舍。
片刻后,又注意到什么,便拍拍虞舍肩膀,示意严闻铮在叫她。
虞舍侧过脸看见把孙子抱的紧紧,稀罕的不行的严闻铮时,淡淡道:“儿子刚走丢的时候,没见他尽全力找,这会儿倒是知道稀罕。”
徐知在心里狠狠赞同。
当年的交通工具并不方便,如果严闻铮当年尽力地毯式搜索,她不信找不回孩子。
况且当时的严聿声,也不过三四岁,中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被他养母捡回去。
徐知其实一直很好奇,严聿声好好一个小少爷,当年是怎么走丢的。
只不过这话问出来,无疑是揭虞舍的伤疤。
所以她就没有开口,只是又抱抱虞舍。
不过虞舍没说什么,很快就上了楼。
严家的小花园里,除了花草枯荣,其他陈设依旧,她倦于应付客人,拉着严聿声,跑到之前的亭子里,下起了象棋。
只不过下了没几分钟,她就被严聿声杀的片甲不留。
第二局,第三局,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