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干脆扔了棋子说:“没意思。”
严聿声心不在焉的问:“再来一局?”
徐知撇撇嘴:“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呢,没我这个老师,哪来你这个学生,你实话说,以前是不是故意让着我的?”
她明明记得,以前不想写作业,又不想光明正大的剥削严聿声的时候,就会拉他下棋,等赢了棋,就可以指使他做这做那。
严聿声心想,输赢是一回事,但清静也很重要啊,既然最后的结果一样,谁不想早点休息呢。
“没有让着,的确不如你。”他说,“怎么突然想下棋了?”
徐知抬眼看看他:“你还说我呢,你不也在里面待得烦的不行,你爸抱着咱儿子的那架势,就差没明说以后严家就交给他了,你说儿子能不能担起那么大压力?”
严聿声握住她的手:“那你知不知道,央央满百天的时候,他也来过这么一出?只是央央跟姐一样,对操持家业不感兴趣,更喜欢画画。”
徐知:“......”
看来这还真是她自作多情了。
“爸其实也看好了几位职业经理人,严家人在管理层的占比在慢慢削减,集团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不清理干净,迟早变家庭作坊。”
徐知听着,想问问他,他一点要继承的意思都没有吗?如果他们乐意,严闻铮绝对乐于培养女儿儿子,而不是舍近求远,把希望放到孙女孙子身上。
只是没等她问出口,就有人来找她,表示老太太有礼物,要当面送给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