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冒犯,这话和钟家说去,你要和宋家小儿子交好,为什么不先打听清楚,他跟钟会会的关系!”
老人一进室内便被气得忍不住用拐杖打他:“前几天他就已经和林家那小子大打出手,别人都说钟家小女儿厉害,把两个太子爷都耍的团团转。连我都知道的事,你还要说她的不是,你成天在干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你哗众取宠,你居然还敢叫屈?”
堂弟无地自容,艰难辩驳道:“严聿声连集团都没进,您要继续放任他老婆做严家的主吗?”
“放不放不是你该关心的,你说的话够愚蠢了,你的兄弟姐妹有哪个敢在大庭广众说别人不是的?”
严奶奶直接放了堂弟长假:“以前我担心你爸性子太软成不了事,现在我觉得性子软也好,至少不会乱说话,这段时间少去你叔叔面前晃,就在家里面壁思过!”
堂弟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容易决定摆脱现状,亲自操刀撰写项目方案决定大干一场,就狠狠碰了壁。
他没法拒绝长辈的安排,他在集团里担任的职务可有可无,平时更多的是作为吉祥物存在,有他没他都不影响业务开展。
看着楼下众人对徐知的簇拥,堂弟只恨自己不是严闻铮的血脉。
毕竟在严聿声刚出事的时候,他奶奶就动过把他过继给严闻铮的心思。
他还记得自己那天听奶奶的吩咐,当着虞舍的面,管严闻铮叫了一声爸。
严闻铮没来得及开口,虞舍便对严奶奶动了手,然后睨着他警告道:“我儿子只是失踪,不是死了,谁再敢打他主意,我就让他交代在这里。”
他就像今天一样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平时温婉柔和的虞阿姨突然就变了一个人,变得蛮横,不讲理,像一头母狮维护自己的领地。
“你简直无法无天!”严奶奶当场就被气的浑身发抖。
虞舍冷笑说:“谁要敢抢我儿子的身份,那就是把我,把我虞家的脸放在地上踩,我自然不用跟你讲道理,你大可试试,看看是你能踩着虞家往上走,还是我先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