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见状,更是气势十足:“今天我把话放这儿!过了今天,谁要再敢在背后嚼我舌根,编排我是非,被我知道了,我天天堵着你门口骂!”
赵文斌赶忙再次试图劝说,“时夏”
时夏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机关炮似的语速直接把他的声音盖了过去:“到时候,我就从你那没几根头发的脑袋顶,骂到你那站不直的罗圈腿!从你那满是龌龊思想的脑仁,骂到你那藏污纳垢的脚底板!我还要拉着你去找大队长、找公社领导、找公安同志评理,看看到底是谁思想肮脏,破坏知青点的团结,影响生产建设!”
她一番连消带打,夹枪带棒,把一院子知青怼得面色如土,一个个胸口剧烈起伏,却再也没人敢出头接话了。
时夏最后环视一圈这群欺软怕硬的货色,冷哼一声,转身再次甩上了门,将那满院的难堪关在了门外。
回到屋里,更是清静。
两个室友早在时夏开门激情狂喷的时候,就缩回自己床上,此刻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时夏回到帘子后,舒爽地长出一口气,感觉胸中浊气尽散,神清气爽。
跟姐斗嘴?
姐当年在网上跟黑粉、唯粉、事业粉、cp粉各路牛鬼蛇神对喷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这点阵仗,简直是小菜一碟!
外面死寂片刻,才隐约传来赵文斌试图打圆场、让大家散去的微弱声音,但再也听不到那些明目张胆的酸酸语了。
夜深人静,或许是钻研数学消耗了太多脑细胞,又或许是那场酣畅淋漓的舌战群儒将她穿越以来积压的郁气彻底发泄了出去,时夏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上工的喇叭响过许久,知青点重新安静下来,她才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