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时就爱搬弄是非的知青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反驳:“我们说什么了?我们就是觉得奇怪!你时夏要啥没啥,凭什么就能得到代课老师的工作?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大家说是不是?”
“就是!肯定有猫腻!”有人小声附和。
“猫腻?”时夏嗤笑一声,“我看是有些人自己心里脏,看什么都觉得是脏的!我的工作是大领导和大队长按规矩安排的!怎么?你们是觉得领导眼睛瞎了,还是觉得大队长办事不公啊?有本事你们去公社、去大队部闹啊!在这儿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自己没本事,没门路,挣不来好工作,就恨不得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在泥地里打滚才舒服?看别人稍微过得好了那么一点点,就浑身的毛都刺挠起来,恨不得扑上来把人也拖回泥潭里!我告诉你们,这叫做无能狂怒!”
另一个干瘦男知青被怼得气血上涌,口不择地吼道:“你、你肯定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见不得人的手段?”时夏眼神冰冷,“我看你脑子里就只剩下那点男盗女娼的龌龊思想了!除了靠身体换利益,你就想不出别的了?”
干瘦男知青嘴唇哆嗦,还想强辩:“你、你胡搅蛮缠!我们那是基于事实的合理推测!”
“推测?”时夏讥诮道,“就凭你们那被粪糊住了的脑子,也能叫推测?我看是臆想!是污蔑!是赤裸裸的嫉妒让你们面目全非!”
赵文斌想开口劝和:“时夏同志,冷静点,大家都是同志有话好好说”
时夏还没骂过瘾,她看向刚才声音最大的女知青。
“还有你!刚才不是嚷嚷得挺欢吗?说什么‘献媚’?‘歪路子’?我看你倒是挺懂行啊!怎么,这套路你门儿清?是实践出真知了,还是时刻准备着为工作‘献身’呢?”
那女知青被当众戳破,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尖声道:“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