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往屋里挤。
叶皎月脸色一变,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娇弱,而是伸出两只手死死挡住门口:“时夏!你胡说什么!是我找你要东西,这事不关卫东哥的事!”
时夏撇撇嘴,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门内的人听清楚:“哦~~我还以为陈卫东多了不起呢,口口声声护着你,结果事到临头,就让你一个女的出来顶缸?自己躲在女人屋里当缩头乌龟?啧啧啧,叶皎月,你这眼光也不咋地嘛?”
这赤裸裸的讽刺和激将法,戳中了屋内某人的自尊心。
果然,没等叶皎月再反驳,一个身影猛地从她身后的黑暗中跨了出来,站到了门口灯光下。
正是脸色铁青、衣衫也有些微凌乱的陈卫东,他怒喝道:
“时夏!你血口喷人!谁躲了!”
刹那间,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并排站在叶皎月小屋门口的这两人。
漆黑的夜晚,单独的男女,凌乱的衣衫…这画面,足够让所有人浮想联翩了!
时夏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陈卫东这么不经激,居然真的直接出来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她反应极快,“嗷”一嗓子,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和刺激,转身扑到大队长和几位干部面前,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两人,声音又尖又利,充满“悲愤”:
“大队长!支书!你们看到了吧!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俩!他俩肯定是一伙的!是他们私下搞破鞋被我撞见了,就合起伙来污蔑我是小偷,想逼我羞愤自杀,好掩盖他们的丑事啊!”
她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呜呜呜谁不知道我时夏脸皮最薄了!性子最软了!一旦被污蔑偷东西,我除了以死证明清白,我还能怎么办啊!呜呜呜他们这对奸夫淫妇!这是要弄死我啊!大队长您要是不管,我今天就撞死在这院子里!”
她这一顶“奸夫淫妇”、“搞破鞋”的大帽子扣下来,分量可比“偷东西”重多了!直接上升到了作风问题、道德败坏的高度!
王保国、李为民、张富贵几位干部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夜晚、独处一室、被堵个正着这情况,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们的目光射向齐齐僵在门口的陈卫东和叶皎月。
叶皎月脸色苍白。
陈卫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时夏:“你、你血口喷人!我们是在说事情!”
“说事情需要关着门躲在一个屋里说?骗鬼呢!”
书里肯定不是这样写的!
时夏立刻怼回去,哭得更大声,“大队长!您要给我主持公道啊!呜呜呜”
院子里其他知青更是看得目不转睛,这场面,也太刺激了!
孙曼丽张大了嘴巴,看看时夏,又看看那对“黄泥巴掉裤裆”、百口莫辩的叶皎月和陈卫东,感觉自己之前的吵架简直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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