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哥,是我不孝啊,我没见到我爹最后一面;
国民哥,我爹他,他是怎么走的?
为什么这么深的雪,他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家要去山里砍柴啊?”
“这个?”
陈国民眼角余光瞥见陈老大兄弟俩,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了。
陈长安顺着陈国民的视线望向两个兄弟躲闪的眼神,
哭肿的眼睛瞬间眯起,
脑海里想起妻子临行前说过的话,
她说:“听你的叙述,我觉得咱爹死得蹊跷啊,
东北那旮旯,
这个天气早已大雪封山。
村民们几乎全都躲在家里猫冬,咱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如何跑去山里砍柴?
他手里又不是没钱,
我们每个月给他邮寄的养老钱都是一大笔,
每个季度给他邮寄的两套衣裳,
这在农村,
他的日子不会过得如此的拮据。”
想到此,陈长安抹了一把眼泪,
对着两位兄长厉声道:
“你们说,爹是怎么死的?你们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开棺验尸。”
这话一出,空气为之一静,众人无不震惊愕然。
谁都没想到,
陈长安一回来就质疑陈父的死因,
也是,好好的一个人,
突然莫名的滚下山坡。
还是雪山坡,这谁都会起疑,社员们当时也是震惊得不行,
可,陈老大,陈老二却是一口认定,
自家老父亲是因为脚底打滑,
这才过世的,他们这些外人还能说什么,
哪怕心中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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