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上辈子的事,沈知鸢早猜到了众人的反应。
她装哭,并不是为了获得这些人的同情。
她主要是想借着机会,把自己父母是烈士的事情喊出来,让他们这一节车厢的值勤民警知道。
她要的是列车值勤民警对她心生同情,从而在火车上的时候,不要为难她。
顾家人并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刚开始的时候,顾云州还有点慌。但过了一会儿,见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沈知鸢说话后,他顿时嚣张起来。
“我们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你这个泼妇,少把责任推卸到我们头上。
我们一家子肯定都是被你连累了。你外婆是资本家,你这个资本家小姐。”
“我外婆以前确实建了厂,但我外婆把厂和钱都捐给国家了。就算我外婆是资本家,那也是红色资本家。”
沈知鸢强忍着哭,倔强地看着他道:“你要娶我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家的情况。要是我家成分有问题,你当时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顾云州被他问得一噎。
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家的房子。
顾家那么多人,全挤在小小的两间房里,家里谁放个屁,全家都能听见。宛如不止一次,跟他述说她的委屈了。
他只要委屈一点自己,娶了她,他们就有大房子住了。
更何况除了房子,她手里肯定还有其他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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