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你不是想解腰带吗?好啊,我让你解,让你觉得刺激,让你看风景!”一边咬牙,我一边就拿腰带抽他。
付老狗跪在地上爬,我就跟在后面抽;“你到底是谁?我要弄死你!”这家伙即便爬着,也不忘跟我撂狠话!
我咬牙拿皮带,直接抽在他脖子上说:“我是花郡的男人,有本事你就报警,我倒是看看警察那边,会判我故意伤人,还是判你强奸未遂!狗东西,还欺负到我家里来了!”
这时候花姐和停安,赶紧冲上来拦住了我;花姐更是哭着说:“向阳,你这是干嘛啊?这个祸真的是越闯越大了,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那付老狗一看我被人拦下,忙从地上爬起来,提着裤子朝电梯跑着说:“花郡,你这个贱人!等着吧,这事儿没完,那块地皮你永远也别想要了,省里的鸡尾酒大赛,你也别想拿到任何名次!”
“你特妈再给我说一句?有什么招冲我来!”红着眼,我直接把腰带扔出去,猛地砸在了他脖子上。
“行,很好,这真是反了天了!”他不敢再逗留,抓着腰带、提着裤子,连电梯都没来得及坐,就沿着楼梯跑了下去。
轰走这条老狗后,花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正了正领口;我望着她说:“花姐,你没事吧?”
可她却猛地捂住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你这是干嘛啊?现在事情彻底闹大了,这回咱们要想到省里拿名次,几乎是不可能了;将来咱的酒,估计也要遭殃了;向阳,你不该这么冲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