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解决不了问题吗?”我累得大口喘着气,又从兜里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说:“如果解决不了,那就证明还不够暴力;这个付山回头要敢找茬,我会给他来个更暴力的,甚至直接砸了他的饭碗!他妈的,人模狗样的玩意儿!”
“你混蛋呀你!知道自己闯多大祸了吗?你知道他在金川的商业地位吗?我本以为你够沉稳,可现在看来,你还不如停安稳重!”花姐猛地抬头,泪流满面地朝我吼道。
我正了正身上的衬衫,又望向停安说:“对了,你这家伙刚才干嘛去了?我揍他你为什么不上?之前你不还咬牙切齿,说要弄这老狗的吗?”
停安直接被我问懵了,脸色无比尴尬道:“是,我确实想弄他,可…你这也太措手不及了吧?向阳,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付山老狗,不仅仅是企业家,他还是省鸡尾酒协会的副主席,本次决赛的主评委之一。”
“所以呢?你就怂了?就是这么为花姐出头的?!”我继续冷脸问。
“停安,你别搭理这个疯子!说靠着鸡尾酒大赛,为咱们的品牌做宣传的是他;现在殴打决赛主评委的人,也是他;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我都不知道咱们这项目,还该不该进行下去了!”花姐缩在墙边,两手抱着腿,把头埋进膝盖里哭了起来。
我则拉开北窗,将烟雾用力吐进黑夜里说:“打他,自然有我打他的底气!花郡,通过这件事我也想告诉你,既然自己心里不愿意,那就不要半推半就,举棋不定!洁身自好吧,别忘了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现在代表的,已经不是你自己了。”
说完,我直接把烟头扔出窗外,返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下来,我早就总结出了,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面对恶人,你永远都不能退让半步;相反地,如果你死也要啃下对方一块肉的话,他就不敢招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