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烟!你在做什么!”
又是刺耳的呵斥,尖锐的音色跟钉子一般扎进耳膜。
阮寒烟被惊了一大跳,手中的果盘差点被吓翻。
只见连廊另一头立着一道身影,正气势汹汹往这边大跨步。
不是别人,正是周楚宜。
阮寒烟不清楚这女人为何离席,还碰巧跟她狭路相逢。
“好哇!我就说你拿个果盘怎么这么墨迹!敢情是在这儿勾引周时予!”周楚宜狐疑的目光在他俩之间穿梭,“阮寒烟,你要不要脸?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的双胞胎哥哥。”
周楚宜噎了一下,随即目露冷光:“原来你知道啊,知道还勾引,看见男人就走不动了?这么缺爱?”
阮寒烟懒得争论和自证,周楚宜打从一开始就将她视若仇敌,说话怎么伤人怎么来,要跟对方一般见识,只会令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变本加厉。
她现在还没跟她叫板的资本。
“你这么浪,二哥知道吗?”周楚宜看见她这张我见犹怜的脸就来气,再结合那些传闻,更是窝火,“你跑到这堵周时予什么龌龊心思啊?长了一张妖艳的脸了不起?下贱!”
其实只要周时予开口澄清,那周楚宜的怪罪纯粹就是空穴来风。
但他并没那么做,只是冷眼旁观。
阮寒烟自嘲地笑了笑。
也是,他怎么会帮她呢?
非亲非故,又是第一次见面,没必要为她一个处在周家最底层的女人费心思。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