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一党不是寻常官员,被他们防范盯上,我们寸步难行。”少微对家奴道:“只当破财消灾。”
家奴眼底酸胀,然而这财过于珍贵,比他盗过的任何宝物都要珍贵。
曲曲折折的深思熟虑之下,依旧是独属于她的动物思维,不要任何麻烦出现,断绝一切差池可能。
只因这只动物点化出了灵性,好比行走于山林荆棘丛中捕猎复仇救母,中途有比她高大不知多少倍的怪物阻途,她宁可低下不肯服输的头颅,违背本性,被对方咬下一块血肉做为虚假的投诚,也不想耽搁前行的步伐。
一贯冷漠的家奴觉得自己大约是被这个孩子养的通了人性,此刻他感性得可怕,那泪光如何也无法回收,竟生抱头痛哭之感,但拉不下那个脸面,只能忍着。
见他这样,少微反而手足无措,赶忙与他道明第二重思量:“你别怕,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许多,不说百毒不侵,但任凭何等毒药入体,也要被打残至少三分毒性!”
关心则乱,更何况感性如斯,家奴被提醒,这才想到她的特殊体质,她自幼深受丹毒折磨,五感敏锐,一身怪力,之后又得姜负好一番精心修缮收拾,丹毒所剩无几,气血运行愈发充沛,新故代谢速度远超常人,因此伤势恢复向来很快。
家奴随之想起:“她是说过,若你我她三人同时遭了五步蛇咬,她一步不行,我行五步,你可行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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