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乐意买,虞渔乐意收,让她们自个儿玩去。
虞昭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傅寒洲闲聊,聊天气聊农庄聊科举。
想到什么聊什么,哪怕一句话不说,虞昭也不觉得尴尬冷场。
虞渔从布袋里掏出她的宝贝们,挨个玩,让她爱不释手的是不倒翁。
“晚秋姑姑,回定北镇之前,我要买好多好多玩具。学堂里有好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没玩过。”
虞昭听到这话,吩咐晚秋:“晚秋,你多给小鱼儿找益智类玩具。比如七巧板、孔明锁、华容道、九连环、鲁班锁、双陆、六博、象棋、围棋,全部给小鱼儿安排上。”
晚秋动了动嘴唇,不知道想到什么,点头应好。
见虞渔眼里满是欣喜,虞昭给她浇了盆冷水:“小鱼儿,你在回定北镇之前,必须得把它们摸清玩透。你也不想在你大丫妹妹跟前丢人现眼吧?”
虞渔就吃这一套,明知姑姑在对她使激将法,却还是一次次往坑里跳:
“我才不会丢人现眼!我聪明着呢!”
“是吗?我本想着给你安排夫子教学,既然你这么......”
不等虞昭把话说完,虞渔化身肉肉小炮仗,钻入坏姑姑的怀里,一通撒娇打滚卖萌:
“姑姑,我的好姑姑呀!我会认真跟夫子学的!”
虞昭被小肉球缠磨得一点脾气都没了,拍拍她的后背:“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会儿跟你晚秋姑姑从正门进,我和你姑父从后门进。晓得不?”
“为啥呀?”
虞渔戏精附体,咿咿呀呀地唱起来:
“糠和米,本是两倚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