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簸扬你作两处飞?
一贱与一贵,好似奴家共夫婿,
终无见期......”
傅寒洲瞳孔地震,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琵琶记·糟糠自厌》-赵五娘自怜的经典唱词。
屁大点的小女娃,上哪听来的?
虞昭气极反笑,她捏了捏胖侄女的脸颊,没好气道:“你个屁大点的女娃娃,少跟皇老爷看乱七八糟的戏剧!”
虞渔满脸不服气:“那是皇老爷钦点的经典曲目!”
“你跟我说说,这戏剧大意是什么?”
“赵五娘以糠米分离喻自己被丈夫抛弃、身份被刻意掩盖的凄楚。丈夫高中后隐瞒婚史,赵五娘这发妻沦为‘不可见光’之人。”
“不错嘛,看来你是真看懂了。奖励你一个御麦棒子!”
“我要五棒!”
“要这么多作甚?”
“嘿嘿,我要馋死小黑!”
“小样儿!瞧你这出息!”
“嘿嘿嘿......”
吵吵闹闹中,时间过得飞快。
马车停在聚贤楼的正门,虞渔被晚秋抱下马车,她翘首以盼,奈何坏姑姑心硬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