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竭力压下满腔怒火,挤出一丝笑容:“夫君,隔壁有几个人形粪坑,满嘴喷粪,我要过去教训他们!”
“我同你一起过去!”傅寒洲二话不说就站起来,率先走在前头。
虞昭落后两步,怔怔看着单薄瘦弱的新婚丈夫,问他:“夫君,你不问我他们说了什么?”
傅寒洲护犊子道:“娘子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令娘子这般动怒,隔壁那群人肯定欠揍!”
“扑哧——”
虞昭将傅寒洲拉回来坐下,“算了,我们不过去了。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想坏了游玩的心情。”
“娘子,医书上说,心里有气就要撒出来,憋久了容易生病。”傅寒洲劝道。
虞昭摇了摇头,转述那些浑话给傅寒洲听,见他怒气冲冲站起来,一副要冲过去跟隔壁六人干架的模样,她笑得更欢了。
她这傻瓜夫君,总能在不经意间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看她笑得这般开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找隔壁牲口算账。
“夫君,我祖父治军甚严,绝不可能发生他们说的欺凌事件。”
虞昭顿了顿,意有所指道:“虞家儿郎不在军中,如今军营是何等模样,我也不敢确定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