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霍然起身,义愤填膺道:“娘子,我跟他们理论理论!”
虞昭没阻止,在傅寒洲关上门的时候,突地开口:“夫君,你就一点也不怀疑我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何为公?何为私?”
傅寒洲的反问略显尖锐,“娘子,维护巾帼英雄的清誉是公,顺便踩一脚前夫是私?”
“哈哈哈~”
虞昭大笑三声:“夫君,就冲你这一句话,我这回没选错人。”
她不希望傅寒洲误会她出手教训的动机,她不是为了维护霍忘尘,而是维护那些被羞辱的女兵女将们。
她不想跟枕边人搞你猜我猜不猜的弯弯绕绕,有问题就摆出来一起解决。
在虞昭眼中,女兵女将们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巾帼英雄,隔壁那群嘴臭男人羞辱、抹黑巾帼英雄的名誉,她出手教训是完全占理的。
至于霍忘尘,除了是她的前夫之外,虞昭真没觉得他还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地方。
傅寒洲推开包厢门,五个嘴臭男人齐刷刷朝他看来,打量他半晌。
“敢问兄台......”
率先出声那人话说到半截,一道破风声直袭他的面门,吓得他将到嘴边的话全吞回去。
同桌的四人八双眼睛无比清晰地看到,一支竹筷以势不可挡的极速袭向同伴,光是听着那堪比铁箭的破风声,足以让他们知晓碰到硬茬子了。
“嘭——”
竹筷没有如桌上五人预测的那样扎进血肉里,而是距离那人额头半截小指的地方,忽地卸了力,直直坠落,落在酒杯里。
“女侠饶命!”
“女侠,我愿拿出全部家产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