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意味深长道:“金融行业要风大,戚老板看着洁身自好,背地里可不会让自己憋着。”
严聿微倒是习以为常,男人么,嘴上一套,行动上是另一套,但凡她表现出些微的质疑,就会被扣上敏感多疑的帽子。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戚衍在这时候看了过来,视线落在她饮酒过度显得绯红的耳垂上。
“回吧。”严聿微收回视线,她还得接孩子。
但戚衍却抛下女伴拦住她,深黑的眼睛里冒出不悦的情绪:“有人灌你酒?”
“和你没关系。”她淡淡回道。
朋友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这会儿识趣的走开,严聿微也想走,但他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回去。
“干什么。”严聿微不满地侧过脸。
有人到她面前宣示主权,她当然得避避嫌。
可能是奔波导致,也可能是酒喝多了,此刻胃痉挛着,连带着食管都烧的慌。
“提前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戚衍居高临下的看她,半命令的语气,“还有,以后少喝点酒,你的胃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胃穿孔都喝出两回了。”
严聿微没有理会戚衍明着责备实则关心的话,胃里饮酒过度烧的慌,她没什么力气的撑着戚衍,说:“劳驾,给我要杯水。”
戚衍往她放在小腹上的手看了一眼,倒是把她扶到一边,亲自找服务员倒水。严聿微也确实难受,况且只是喝杯水而已,再避着就显得太刻意了,不如大大方方的等这阵劲缓过去。
女伴看老板不管前妻了,她从角落战战兢兢的过去问:“戚总,我刚刚只是想用激将法,看能不能让严总回心转意,我没有把事情搞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