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经过对比,她才发现,这东西在外形和颜色上,同普通的甲虫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起来,它的口器更为锋利,面容更为狰狞,鞘翅较短,而众足发达,而且在体型上,要大上许多。
显然不是花绣这么简单。
“小丫头,别和我讨价还价。”
初凌波有心一掌拍死她,但想到这几日的打交道,知道她是个软硬不吃的,逼得急了,说不准还真一口咬死不告诉他,于是只得勉强松了口。
“本座曾在他的书房里,见过这个东西。”
先稳住她,带他见了那个人再说。
苏倾暖一时有些迷惑。
他,是谁?
好半天,她才试探着问,“你说的,是你的父亲,初道珩,也就是桑悔道长?”
桑悔道长就是初道珩这件事,已不是秘密。
“嗯!”
初凌波显然不想多透露,吝啬的给了个回应。
所谓父亲,不过只是个称呼罢了!
事实上,他从未给过他父爱。
他得到的,只有来自他的轻视苛责,以及那些所谓兄弟们的欺辱谩骂。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出身低;因为,他的母亲是个舞妓。
苏倾暖识趣的没再追问,但大脑却开始快速运转起来。
在桑悔那里见过,说明静和很可能便是桑悔那一派的人。
再联系到前朝人善蛊,那么这个图案,很有可能就是某一种蛊虫。
而能让初凌波如此重视的,这个蛊虫绝对不会简单。
默默算了算时间,她当机立断,“我现在就带你去。”
......
城外某隐蔽之地!
眉眼精致的男子一袭薄衣,双眸微闭,端坐在冰床之上,聚精会神的练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