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回到殷月茹床边,眼中难得少了些冰冷的底色,深邃双眼坚定地看着她。
“你别被无关的人影响。”
“你跟她不一样,孩子出生时,我会在你身边。”
殷月茹点点头,皱了皱鼻子。
“老公,你把隔壁床那张厚被子拿走吧,腥味太重了。”
她本身就嗅觉敏感,更别说刚才那么多羊水全蹭了上去,就连床都蹭上不少。
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比行走的丧失还难闻!
秦执没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毫无负担的走近,腰身微弯把被子折起来,放到了一边医院自带的小柜子里。
他长腿迈开,自然的把修长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洗,骨节分明的指节被冷水冲洗之后变红,殷月茹的视线停在上面,一时间多了几分安心。
她知道秦执在担心她怕疼。
但在末世摸爬滚打多年,伤病疼痛于她而是家常便饭,她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那个女人在被推走之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虽然满是泪水没有焦距,但平白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她的预感,一般很少有出错的时候。
殷月茹不动声色地躺下闭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拉长阴影,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笑意,却还下意识轻轻咬着下唇。
“放心吧,我就是觉得那边的味道太大,现在已经好了。”
“你也快睡吧,外面天都黑了,明天她们生完孩子回来,估计还得吵一阵呢”
殷月茹率先闭上了眼,长长睫毛忽闪了两下之后,便看着安稳了下来。
秦执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看她这副样子确实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索性也坐在椅子上,挺拔的身躯半靠在她床边小憩。
他话里话外都很简洁,但是听着却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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