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婶子惊讶:“难怪一来这边就一副资本主义做派,我之前听秀丽说,她刚来第二天就买了一堆东西,花了少说得有两百块钱呢!”
秦娇一听,脸色难看起来:“什么?两百块钱?我哥的工资早晚被她败完!”
另一个婶子接话:“两百块钱在人家眼里算啥,你们就看她平日里穿的那些衣服,一看就得花进去不少钱!”
秦娇冷笑,毫不留情地讥讽:“天天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一点都不安分。”
她们还什么都没说呢,秦娇就迫不及待地骂开了。
两个婶子对视一眼,都是挖到大八卦的兴奋。
“还有前两天,她跑到操场上去锻炼”
秦娇嗤笑,满眼恶意:“操场上都是男人吧?人来人往的,她去那锻炼?说得好听,就是想勾引男人呗!”
常去操场空地溜达的三个婶子:
这话也太难听了,她们就是想蛐蛐两句八卦过嘴瘾,可没想着败坏人家名声啊!
一直没开口的婶子汗颜:“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记得人家小殷在咱这边名声挺好的,人贤惠,家里种的小菜啥的也没少往外送”
秦娇脸色微变,声音尖锐:“你就是被那贱女人蒙蔽了,她坏的要死,有什么好的!”
那婶子脸色难看,可不敢再跟秦娇说话了,“我不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俺家小孙子还等我回去呢,你们聊吧。”
剩下两个婶子没拦着,接下来的路程倒是不聊殷月茹了,只专注跟秦娇介绍军区。
但刚才几个人说的几句,就足够秦娇浮想联翩,气得火冒三丈了。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几个人停下了脚步,指向前面一个看着比别的房子大不少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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