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有人不知死活敢做这种事,本王便来寻你。想来,没有什么药能抵得过你的血。”
许诺一听这话,下意识捂住自己还未痊愈、隐隐作痛的手腕,清亮的眸子瞪得溜圆。
岂不是说,她日后还得时不时被放血?
谢逸尘见她这幅惶恐的模样,故意拖长了语气:“怎么,你不愿意?”
许诺心中腹诽:谁会愿意啊?
我又不是傻子!
可出口的话却是:“民女不敢不过,民女有个请求。”
谢逸尘挑眉道:“说。”
许诺深吸一口气,正色道:“王爷往后能不能别说诅咒自己的话?”
前世,她见过他如何在病痛和孤独中一步步凋零,最终放弃生望。
每每想起当时他临终时的模样,她心口便酸涩难耐。
今生,若她真成了他的王妃,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她也不愿看到同样的悲剧在他身上重现。
“无论是作为王爷的医女,还是王爷的王妃,民女都会竭尽全力医治王爷。所以,还请王爷务必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谢逸尘薄唇微勾,凤眸中晦暗深沉,低声道:“那便有劳王妃了。”
——
赏梅宴那日之后,白芜便病了,好几日都没来宁颐宫当差。
消息传到慈安宫,太后心疼她这个手帕挚友的唯一女儿,亲自来宁颐宫看了她一次。
等太后第二次来宁颐宫时,便直接屏退左右,只身进了谢逸尘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