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仓张了张嘴,半天也没吭声。
刘耀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满仓叔,要不说人越老越贼呢,不过从来都是回报越高风险越高,你既然敢干,就要想好后果。”
陈满仓绷着脸,攥着拳,没说话。
刘耀东也懒得跟他再多说什么,抬起脚就走,有这群墙头草在,说白了都没他出手的机会。
他这一走,李铁柱冷哼一声也跟着走了,陈玉枝倒是有心说两句好话,可惜她的份量不够,众人也懒得听她扯犊子,也只好无奈的离开了。
“我不能白干,给钱!”
“陈满仓你踏马的,我的钱呢,你答应给我的钱呢!”
几个村里主事的一个个离场,现场瞬间乱作一团,留下陈满仓硬着头皮在队部里跟着那群墙头草扯皮。
此事的第二天天刚亮,那群墙头草就吆喝着冲进了李铁柱的办公室,把陈满仓的小队长帽子给摘了,陈玉枝在旁边是屁都没敢放一个。
没了小队长这个唬人的称呼,当晚就有人在偷偷往陈满仓家的墙上泼大粪,夜里小风一刮,粪直接冻在了土墙上铲都铲不下来。
更有甚者连他家的大门都给踹烂了,气得陈满仓老婆绕着村骂那些人的十八代祖宗,不是有人拉着估计还要打起来。
第二天中午当刘耀东回家美美吃着红烧鱼的时候,门外突然来了几个人。
“东子,你们吃着呢。”
几个之前跑去陈满仓那里的中年男人裹着破棉衣,手里提溜着糕点走进来,看着那一桌子的肉口水好悬没流出来。
刘耀东瞅了几人一眼,头都没回地问:“怎么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