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的本事到是不用担心太多,但陈建国是没受过特殊训练的,所以他还是采取了谨慎的态度。
刘耀东一边告诉陈建国在哪里下套子,一边端着枪警惕的看着周围环境。
陈建国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下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
在一连设了七八个套子后,陈建国就感到手开始不听使唤了。
此时刘耀东也不敢让他多待,连忙抓了一把雪往他手上塞了过去。
“建国,先搓搓手,今天算了吧,那几个套也够用了,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再过一会温度还会更低,别把身子搞坏了。”
“行,东哥,要是猎到了兔子咱俩就三七分,你七我三。”
这地方是刘耀东带他来的,按照那打猎的规矩来说,自然是谁功劳大谁占的份额大。
“胡说啥呢,活全是你干的,我能让你吃亏吗?”
“东哥,你这”
“哎呀,行了行了,再待的晚一点你就得成冰雕了,你先回去,明天记得穿的再厚点。”
刘耀东说着便把陈建国推走了,毕竟现在他一家就指望着他来干活,若是把他冻坏了那就真完蛋了。
“那行,东哥我先走了。”
“好,路上注意点,这路很那难走。”
刘耀东朝他挥了挥手,见陈建国走远后自己则拿起雪橇板,往山上又走了一段路。
夜间视野环境差,加上是上山的路,所以刘耀东走的极为缓慢,一路上不时会有树枝被雪压断的咔咔声。
等走到个光溜溜的巨石前,刘耀东便停住了脚步。
这里已经是他所熟知的范围极限。
山地环境不熟,加上视野暗淡,这种情况下就是经验丰富的老猎户也不会继续往上走。
如果是孑然一身的情况下他倒是想去尝试一番,但现在有家人有牵挂,他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家人想想。
刘耀东擦去眉毛上的雪,在这附近开始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