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衣不问,她还没有意识到时日长短。
单方面分手也算分手,这才过去三五天,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过了很久了?
原来,她这种人竟然也会度日如年么?
鬼衣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听青衣说,王爷这几日挺不好过的。”
他觉得吧,当时发生的事情虽然也不算小事,可也不至于就非要老死不相往来吧?再看聂韶音难受成这样,能劝他们和好,当然是和好的好。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聂韶音这人思考问题的方向与常人不同,在感情上也是独辟蹊径。
果然,聂韶音淡淡回了一句:“嗯,他不好过他的,我过我的,不相干。”
鬼衣:“......”
这话要是让君陌归听到,不伤心难过,也要被气死吧?
聂韶音看了他一眼,又道:“你不用来跟我讲他的事,我有分手的决心,你别给他当说客。不然,连你也不要来见我了!”
“我不是当说客啊!”鬼衣一听,这是要把自己逐出师门呢,连忙为自己申辩:“你是我师父,是自己人!我虽然为王爷效力,他算是我主子,可那主子和从属的关系,哪有跟师父那么亲,对吧?师父放心,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聂韶音斜睨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说的对。不过我很好奇,若是我与他冲突了,两人站在对立面成为仇人,你帮谁?”
现在只是分手,并没有反目成仇,在中间和稀泥容易得很。
鬼衣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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