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与君泽宁二人近来可曾见过面?”君陌归又问。
他心情不好,面色也是极为沉郁。
青衣大气不敢喘,答道:“一直盯着,没有任何发现。说来奇怪,姑射并不去倾云山庄,而君泽宁从倾云山庄下来,若是不回去,便是住在客栈里的,从不去浮云阁过夜,甚至都不曾去过浮云阁。这两人,就好似完全没有碰过面一般!”
“难怪。”君陌归冷冷地道:“一切都掩饰得天衣无缝!”
青衣又道:“咱们的人多方探查,以往也好,近来也罢,都不曾见姑射与君泽宁会面。或许,他们之间的联系,是通过什么特殊方式?甚至他们从不见面,只靠别的方式联络?”
对此,君陌归没有发表意见。
想来,姑射和君泽宁已经把一切需要算计的都已经算到了。可以说是算无遗策。
“但无论怎么说,我认为,君泽宁与姑射,八成是血亲关系!”青衣此番说得十分肯定。
不是血亲如何可能长得那样相似?
君陌归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出去吧,瞧瞧外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蔺梵音受了重伤,蔺画扇定然心神不宁。鬼衣和紫衣跟进了手术室,居春在外头撑着场面,高掌柜还要负责抓药和收银子。如此,定会有需要人帮忙的地方。
青衣点点头,道:“是,我这就去。”
*
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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