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沉默寡的人,相反,当她想要说话之时,称得上是口若悬河。
君陌归如何不明白,自己把她惹恼了。
聂韶音面色平淡,脸上倒没有什么不愉快的神色。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她也没去看他,淡淡地道:“没有。”
毕竟生活在不同的时代,有这样的思想差异,她其实是理解的。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苟同又是另一回事。她疲于做出更多的解释,所以懒得去说什么了。
见她放下了帕子,神情依旧淡然,确实没在生气,却也绝对跟高兴沾不上边。
这样的她太有距离感了!君陌归觉得心有些慌,伸手将她的手牵住,道:“音儿,我并非空穴来风。君泽宁此人,不可信!”
“嗯?”聂韶音疑惑地朝他看过来,发觉他神色严肃,不光是吃醋这么简单,不由也重视起来,问:“你想说什么?”
君泽宁不可信,她其实也这么认为。
只不过,不能因为君泽宁此人太过神秘太过危险,人家对她的恩情她就能够不当一回事,不是么?
君陌归攥着她的手,她没有挣脱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拉着,他才稍稍放心。转而,凝眉说道:“你记不记得,九月十五那日我们在西市上遇袭,我引开刺客,被人偷袭受了伤么?”
就是那件事让聂韶音决定可以接受与他在一起的,她如何不记得?她点点头,道:“当然记得。”
他又道:“我的伤是你亲手给我治的,那次伤势如何,你应该还有印象吧?那道伤,在腹部与胸腔连接的位置,疤痕也还在。此次便在差不多的位置,两次被扇面所伤都在此处,你想到什么了么?”
“啊。”聂韶音轻叹一声,这点她还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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