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里原本是民宅,自然也不在闹市。
那么,她要如何推出去?又要怎么安置?
对于如何运作,聂韶音早有主意,但是挂牌......她尴尬地道:“为何我总是忘记,还有挂牌这回事儿呢?”
明镜台的名字,也是差不多要开张了别人提醒才想起来的。
而现在,养生馆竟然也没记着还要挂牌,还没找人制作匾额!
好在,没打算近期开张,故而还不算着急。
邝真又道:“韶儿,你是打算把养生馆与医馆连在一块经营,还是分开?”
“连在一块吧。”聂韶音果断作出决定。
这样可以用明镜台的名声,不用再单独投入资金和人力来做宣传推广了。当然,有利必有弊,如此一来这养生馆与医馆也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还挂明镜台的牌子?”邝真道。
聂韶音却摇摇头,思索片刻,道:“叫折枝园吧。”
“折枝?折枝......”邝真挑眉,笑道:“此园子是为养生馆......《庄子》有云:挟泰山以超北海,此不能也,非不为也;为老人折纸,是不为也,非不能也。韶儿,你可是从此处取了‘折枝’二字?”
“表哥好学问!”聂韶音眯眼笑了笑,道:“只是,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想的倒没有这么深奥,只觉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居春是来监工的,聂韶音来了,她自然跟随在聂韶音身侧,听到这话眼睛一亮,问:“姑娘可是觉得,一个人的身子康健,便相当于花期。劝世人在身子尚好之时及时养生,莫要等到病痛来临之后才想起来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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