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的呼吸有了变化,显然是撑到一定程度了,聂韶音自然不会拿自己男人的身体不当一回事,便与蔺梵音说道:“我先回去了,画扇近日身子已经好多了,今晨还与我说,想要过来帮帮你。你们兄妹也好些天不见了,明日我会带她过来。”
“好。”蔺梵音乖巧地应道。
敏感的少年察觉到来自于君陌归的敌意,悄悄扫了一眼,想不明白这敌意从哪儿来。
就算九月十五那天晚上他说话冲撞了君陌归,君陌归既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他算账,应是不会放在心上了才是。
那么,为何君陌归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守卫自己领地的野狼盯着入侵者似的?
但见聂韶音与君陌归这般亲密,他便把这种感觉归结于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想问聂韶音是不是与逸王定情,不然为何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便送了两人出门。
聂韶音小心翼翼地扶着君陌归上了马车,一面还叮嘱:“你悠着点儿,别扯开了伤口,知道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缝好的么?”
君陌归轻笑,道:“知道,那针脚......也是难为你了!”
聂韶音:“......不提这个,我们还能愉快聊天!”
她是个医科全才,缝合伤口的技术也是跟得上的,但是,她有一个缺点——
针线活儿做得很差,给病人缝合伤口差评率百分百!
一般她缝针的伤口长好后,都不怎么美观,曾经还因为这一点,被病人投诉过!
难得让她吃瘪,君陌归抿嘴,笑意不绝。
上了马车后,君陌归靠在软垫上,撩开小窗的帘子,见蔺梵音还站在那里目光一直放在聂韶音身上,刚刚的好心情顿时没了,一脸的不豫之色。
聂韶音坐下后便给他诊脉,抬头见他黑着一张脸,不免疑惑地问:“怎么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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