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一些别的想法,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君陌归眸光幽深地看着她,只是笑了笑,没去反驳她的话。
原本他是没有信心,认为她会担心自己的。
可是见她这么说,他反而相信,她对他,或许不是她说的那样毫无感觉?
聂韶音连忙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个埋伏你的人是哪一路的,你心里有数么?”
闻,君陌归眸色深沉,没有告诉她自己的怀疑,只道:“我有数。”
那个偷袭他的人,昨夜他一直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可是方才,居春留在屋里给他替换额头上的布巾的时候,让他的心里的怀疑有了一些轮廓。
当然,没能肯定之前,他是不会与聂韶音说的。
他虽不懂如何去讨好聂韶音,却知道要避开她的雷区,至少,没有证据他是不会告诉她自己的怀疑的。
闻,聂韶音挑了挑眉。
既然他不想说,她也就不再多问。
这时候,也已经伺候完了,她转头清洗了布巾。
弄好,回头给他换了头上的冰块,又在他背后垫了两个高枕,把放在一旁小火炉上的稀粥取出来,给他喂食。
可以说,她两辈子都没有这么伺候过人!
可没办法,谁叫这个人是因为她才遭这份罪的呢?
君陌归受宠若惊地张嘴,接下她送到嘴边的食物,眉眼中满是笑意。
“你笑什么?”聂韶音可就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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