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聂韶音不等她说完就拒绝了这种说法,振振有词地道:“本姑娘宁愿终身不嫁,也不可能给人做小!”
居春见她如此激动,怕她又拉扯到伤口,连忙安抚道:“我也就胡乱说几句,姑娘别放在心上。”
明白聂韶音的态度,她也稍微放心了些。
若是聂韶音成了逸王的人,那......
“我得睡会儿养养精神。”聂韶音没注意到居春在想什么,她闭上了眼睛在悔恨:“打人一时爽,受伤火葬场。等姑娘我痊愈了以后,要变成一直打人一只爽!”
“哎呀,我想念阵痛针和止痛药了!再不济,敷料贴在也好啊!”
“我还想念水龙头、马桶,想念洗面奶面霜口红......”
“麻辣小龙虾也好久没吃了!”
嘀嘀咕咕地,睡着了。
*
次日。
聂韶音养足了精神,虽然腰部还是很疼,好歹没有昨天那么难受。
她斜躺在小榻上搓药丸子,紫衣和居春都在一旁帮忙。
每日三粒,二十天的药就是六十粒,做好了前面的工序后,搓药丸子是最简单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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