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的目光本来就放在她身上，见状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她抿着笑，轻声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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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聂韶音说要画图，姑射自然是很快就命人给她准备好了笔墨。

聂韶音有点烦恼，她不是很会用古代文房四宝，上次画的手术刀和镊子系列组图，还是用了黑木炭削尖了画的！

“怎么，是有什么难处吗？”姑射何其敏锐的观察力，虽然聂韶音的情绪没怎么表露，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回过头来，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大美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在旁边，聂韶音心忍不住猛地一跳！

杀伤力太强，她悄然退开一步，道：“我画工很差，用不好狼毫。”

眼前的这位浮云阁阁主，当真是壕气冲天，给她准备的文房四宝都是上乘——南山砚、安州狼毫、溯溪宣纸，观山墨。

据紫衣所说，这些都是四国天下极品的了。

“那你想用什么样的？”姑射好奇地问。

以聂韶音在聂家的地位，完全不用怀疑，她怕是没有机会念书的！

虽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大户人家为了培养嫡女们的修养，培养出来当家主妇的能耐，都会让她们学习一些简单的文字和算数能力，好嫁人后能够好好地主管府中中馈。

聂家二小姐不受宠，极有可能没念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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