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把丝绸样色给回总管。”薛荣华笑着说道,“辛苦总管您了。”
“哪里哪里。”总管摆了罢手,脸上也堆着笑,但怎么看都觉得是在演戏。
也是,人生本就如一场戏。
表演戏剧的我们,总不知是谁在操纵。
老天?还是…自己呢?
本想着她躲过去便好,没想着这宰相府里的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是?”坠儿过了几日领取季日衣裳时,本是以往般拿了便走,但小姐的教训还在耳畔萦绕,于是乎,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几遍。
坠儿捻起成衣的料子摸了摸,发觉这料子竟是几日送回去的苏杭云丝绸!
这怎回事?
难道真如小姐说的那般?
不行,这可不能让小姐入了圈。
坠儿往旁瞧了瞧,那不就是大小姐的衣裳吗?
虽样式颜色神似,但料子到底不一,两者一穿,必然是她家小姐的更为耀眼,这…可能又有人嚼舌根了罢。坠儿想了想,趁人不注意她时,把两套成衣对调。
届时,说衣物局的人儿混乱了也尚未不可
坠儿想通了一切后路,抱着已用手工木香纸包裹好的衣裳,赶往薛荣华小住处。
“如此,那天你可真学到了许多。”薛荣华听着坠儿的解释,甚是欣慰的瞧了她一眼,狐裘披上,轻至窗边,看着纷纷扬扬的雪一点一点的落下,屋外白茫茫的一片,来了一场银装素裹。
“这还得谢小姐提点呢。”坠儿行了个礼,随即拿了个小暖壶来到薛荣华身旁,怕是冻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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