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点。告诉你。”冒出了血珠,刺痛微痒的异样使她想用素手挠一挠,可…她没力气。
“怎了?”他轻笑,离她远了几寸,那把贴近胸口的匕首却没动过半分。
“他不会如此轻佻与我谈。”婉转动耳的嗓音依旧,可出口的语话却无半分感情。
“噢?那是我演得不够么?”
“不。开始我是信了。”
“后面觉得怪异罢。”她,对着这把刀子,似乎毫无知觉,又是狠狠的扭了扭头,正眼与他对视,任谁也无法折服这不羁的野兔。
“那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
此刻,血染了一片,渗透入她的衣裳,晕染出妖艳的红。
他适时的收了匕首,衣袖上也沾了她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溅开血红之舞。
“你就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么?”
“呵…没有资格爱惜。”薛荣华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刺伤了他的眼。
一时之间,他竟不忍对她下手。
发生了什么,才会使这么好的人儿如此悲观?
沉默。
沉默了很久,直到她的伤口凝结,直到她以为这个人是不是死了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你走罢。”
惊愕,是她的第一反应。
“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