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身是极为罕见的紫玉,通体莹润透亮,毫无杂色,被精心雕琢成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形状。
花瓣层叠,栩栩如生。
花蕊处点缀着细碎的水晶,在车厢内流转着温润又璀璨的光华。
宁栀的指尖在袖中猛地收紧。
这这岂止是‘小玩意儿’?
通体无瑕的紫玉已属罕见,更别说被雕成栀子花苞
比孟善霁那匣珍珠,薛瞻那盒珍珠粉不知要贵重多少倍。
栀子花
他是什么意思?
投其所好?
还是别有深意?
宁栀心底波澜骤起,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这紫玉簪太过贵重,但为什么会雕成栀子花
世人眼中皎洁清冷,不染尘埃的摄政王,当真对她有别的心思?
直接问?
那是蠢货才会做的事。
面对裴栖云这种心思深沉如海的人,直球无异于自曝其短。
宁栀捏着那沉甸甸的锦盒,心底若有所思,面上却佯装一副受宠若惊与羞赧。
她微微垂下头,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惶恐:“王爷这、这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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