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和商崇霄被请进去,等看到摆在眼前遗像时。
“爷爷!”苏黎轻喊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商崇霄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和苏黎跪在了一起。
保姆觉得很奇怪,询问他们是谁。
商崇霄立即说明来意,说经过dna比对,苏黎的爸爸是苏士玉教授的亲生儿子。
保姆退了好几步,脸上露出不可置信。
“这……是真的吗?”中年保姆颤抖着声音问,又一瞬间泪水纵横了。
她说道:“教授在临终前,最遗憾的就是,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他……他太可怜了。你们怎么不早一点来啊!他太可怜了。”
商崇霄忍不住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保姆擦了擦泪,转过身,说要找件东西给他们看,让他们在外面等一下。
商崇霄望着保姆走进了另一间房间,里面装满了书籍,应该是苏教授的书房,也是他毕生工作的地方,他燃尽余生,翻译了众多国外的文献。
一会儿保姆走了回来,拿出了一本很是陈旧的日记本。
递给商崇霄和苏黎。
让他们自己阅读,这本日记,记录了发生在六十年前的事。
那年,苏士玉因为戴上了反动翻译权威的帽子,从京市的外国文学研究所被发配到很远的一个大山里的农村,要接受劳动改造。
原本幸福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苏士玉的太太因接受不了打击,在生产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最后悲惨去世。
留下了一个儿子,苏士玉给儿子取名苏叙白,寓意辞有度,品格无暇。他独自抚养苏叙白,抱着孩子一起在大山里面接受着劳动改造。
在改造过程中,苏士玉和一个叫做舒敬山的男子,发生了冲突。
不久后,苏士玉去山里植树,回来后发现儿子苏叙白不见了,他痛苦不堪,四处寻找,发现在旁边的池塘里漂浮着儿子的衣物,苏士玉误以为儿子被抛进了池塘,就跳入池塘找,下水一次又一次,最终并没有找到尸体。
苏士玉怀疑是和自己有冲突的那个男子动的手,两人再次起冲突,斗个头破血流,苏士玉因找不到证据,最终乡里的团支书偏袒舒敬山,苏士玉却被举报带着一本英国作家的著作,而被开批判大会被所有村民不停的批判,失去的儿子的事被强行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