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居然来参加苏锁锁的婚礼,以他的身体状况,本可以不来的。
但是苏黎很清楚,苏敬会来,是因为苏锁锁也是他的女儿。
并不是表面上的和舒艳是创业伙伴这层关系。
商崇霄深沉的眼神与苏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向苏黎,仿佛有愧疚。
他们自以为瞒住了,以为苏黎和叶卿都不清楚苏锁锁的身世。
四人正要进会场时,忽然一个女人和她身边的两个保镖,都被拦在了会场外。
“女士,没有请柬确实是不许入内的,请您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主持会场的安保人员正在辞警告:“再这样我们就要报警了。”
苏黎望过去,神情一顿,居然是薇薇安的母亲舒莲,也是舒艳的妹妹,但舒莲的样子并不像是来祝福新人,更像是来闹事的。
舒莲那蛇形的眼睛眯起来,释放出锐利的光茫:“你们算个屁,叫我姐姐出来,我是新娘的小姨,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有个西装革履的接待员应对道:“麻烦您联系一下新娘或者新郎,只要任一方出面,都可以,只是这之前,我们真的没办法让您入内。”
舒莲眼睛一转,忽然看到了苏黎。
舒莲立即向着苏黎走来,她一边辞恳切:“苏黎小姐,薇薇安现在在法庭被判了10年监禁,我知道她当时伤害了你,把你的手打得十指骨折,但是现在薇薇安知道错了,她在律师帮助下自愿供出教唆她的人,苏黎小姐,你可以看在她的确是被人教唆并且诚心改过的情况下出具谅解书吗?”
苏黎神情冷峻。
一旁的苏敬脸色立刻变了:“女儿,她是谁,谁打了你的手?”
商崇霄忽然说:“她是舒艳的妹妹,苏锁锁的小姨,是苏锁锁的表妹打了阿黎的手,伤得非常严重,差点截肢。”
叶卿恐惧的惊叫,连忙捧起苏黎的手,看到手上确实有不少疤痕,忍不住泪落不止。
商崇霄冰冷的看着舒莲:“绝不出谅解书,律师应该告诉过你,供出帮犯可以减刑一半。”
苏敬转头看着舒莲,鬓发微颤:“帮犯是谁?”
舒莲立即说:“是我姐姐,她唆使我们偷苏黎小姐的作品,事情败露就撇干净,害得我们赔了100多亿,我女儿薇薇安看我被几个德国佬打了,一时受了我姐姐的唆使,用她准备好的铁棍,打烂了苏黎小姐的手,我女儿现在要去最差的监狱坐牢,可我姐姐勾搭我的男朋友,让我男朋友偷偷毁掉了所有的证据,她毁了我的女儿。我也不会让她女儿好过……”
苏敬震惊:“你说的,是真的?”
苏敬身体不好,久不出国了,每天在家里的湖边钓鱼,还要大把吃药和做治疗,根本没听过任何外面的声音。
叶卿则是握住女儿的小手:“阿黎你怎么这么傻,在国外差点被人害死,还要瞒着家里人。”
叶卿心思灵巧,当然知道舒艳准备铁棍有多毒。
苏敬也是个老江湖,给一个暴怒要报复的人准备铁棍,无异于谋杀。
这时身穿一条大牌高定的深红色鱼尾裙浑身亮晶晶的舒艳风光不限的走了出来,她是听到苏敬来了特定来迎接,她打扮得十分妖艳,但当看到舒莲时,她忐忑得眼皮都跳了一下。
“敬哥……”
忽然一个偌大的巴掌像阵强风般刮到了她脸上,她不由自主的跌了出去,发出哎呦的痛苦声。
等她抬头一看,苏敬正指着她气得手指发抖:“你作为阿黎的长辈,让你国外照顾阿黎,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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