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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小说网 > 七零读心,掏空家产带福宝寻夫随军 > 第4章 ‘糟蹋’牛婶,众人唾弃

第4章 ‘糟蹋’牛婶,众人唾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耀祖不是去教训苏念的吗?怎么糟蹋成牛婶了!

欺负产妇,传出去陈耀祖也不要做人了,

迎着周围指指点点,陈婆子憋了又憋,扯了个理由搪塞,

“耀祖有夜游病,估计是半夜发病想你了,想去看看你,对了,牛婆子,你还没说为什么会在我家!”

“当然是你儿媳妇福大命大,恰好请我帮带孩子!”

牛婶冷笑,将陈婆子的遮羞布扯下,放地上踩,

“我要是不在,你儿媳妇儿今晚就得受罪了。你们陈家,还真是一点人事儿都不干啊。”

“婆婆,接生婆提醒过的,说我生产时受了罪,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劳累,否则会大出血危及生命!你们明明都听到的,为什么陈耀祖还会不顾我死活翻进我屋里?你们是不是想害死我!”

苏念垂眸,当着村民的面,冷冷道,

“我惜命,不想月子里半夜被人糟蹋,也不想死,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我要跟陈耀祖离婚!”

“离婚?离什么婚!我都说了,耀祖有夜游症,自己没意识!苏念,你还有什么好闹的!”

陈婆子起身,追在苏念身后想拽住她,逼她帮陈耀祖解释,

“耀祖再不好也是你苏念的男人,你赶紧向大家解释,今晚是耀祖和你闹着玩的!”

房门在脸前被摔上,陈婆子双手握拳把房门砸的邦邦响,

“苏念!你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告诉大家今晚都是误会!”

可不管她怎么拍,门始终紧闭,

陈婆子听着身后议论声,额上生出冷汗,

如果苏念死活不肯向村里人解释,今晚一过,消息传出去她家耀祖的名声可就毁了!

陈婆子两腿哆嗦,想到陈耀祖下午说的另一个计划,心一横,两眼紧闭直挺挺向后倒去。

“娘!”

“哎哟,陈婆子晕倒了!”

”快把她扶起来,不能躺地上,会中风的!”

屋外响起惊呼声,

苏念后背贴着门板,眸光幽沉,

呵,陈婆子这是准备把计划提前,用装晕的法子来替陈耀祖解围?

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有人出面谴责她这个恶媳妇虐待婆婆了?

还好女儿提醒的早,不然还真被打个措手不及了!

指尖在女儿红润的脸上轻戳出一个小肉窝,苏念浅笑喃喃,

“宝宝真是妈妈的小福星,”

“宝宝小名就叫福宝吧,至于大名”她沉吟片刻,眼神温柔,“老一辈说福字太多宝宝压不住,那宝宝大名就叫婧芙吧,陈婧芙。”

如果不是女儿跟着她姓苏会影响离婚舆论,她压根不想女儿跟陈耀祖扯上一点关系,

不过好在,石梁河几乎都是陈姓,女儿的亲生父亲也姓陈

苏念沉思时,房门再次被拍响,

“苏同志,你快开门,你婆婆被你气晕了!你赶紧开门拿钱,把她送公社卫生所救命去!”

“苏同志,你婆婆对你可比亲闺女还亲,你一句要喝鱼汤,她就大冬天下冰河给你抓鱼,这么好的婆婆,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啊!”

“陈婆子身体一向好,要不是白天给你抓鱼冻着了,怎么会说晕就晕,苏同志啊,人不能没良心啊,”

妇人边拍边喊,句句都在向着陈婆子说话,

苏念透过窗户往外看,

妇人穿着灰色长袄,身形矮小,一双三角眼在昏暗的夜色中闪烁着精光,

这妇人苏念认识,叫王春花,也是个寡妇,常和陈婆子来往,两人说是一丘之貉也不为过,

陈耀祖裹着棉袄站在王春花身旁,肿着脸央求,“媳妇儿我求你了,今晚的事儿我们后面再说,你先拿钱给娘送公社卫生院去,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陈耀祖刚跑开,福宝心声再度响起,

大坏蛋躲在窗户后面想偷看妈妈。

苏念瞥向后窗,果真在窗户边看到一小团黑影,

陈耀祖的心思还真被她猜中了,

假装离开,想趁她放松警惕时偷看藏金条的地方,

苏念冷笑,这一次她要让陈耀祖母子好好看看,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屋外,王春花继续催促,“苏同志,什么矛盾也抵不过人命啊,你先拿钱吧!”

其他村民也跟着劝,“人命关天的事,可耽搁不得啊!”

坏婆婆想假装不醒,去镇上卫生院,

大坏蛋买通医生撒谎,说坏婆婆看病要好多好多钱。

去镇上吗?

正好,她也想去趟镇上,找那人帮她抓流氓当证人,送陈耀祖进监狱!

不过现在,她得让陈婆子吃点苦头再说!

石梁河的冬天滴水成冰,更别提晚上,

既然陈婆子喜欢演戏,那她就陪他们多演一会儿,反正挨冻的也不是她。

福宝软糯的控诉声中,苏念默默掐了把胳膊,红着眼开门,“婆婆是被陈耀祖耍流氓气晕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这时候了还嘴硬,王春花证明,说你逼陈婆子下河,陈婆子抓的鱼还在那儿呢。”

大队支书指着王春花脚边的木盆,板着脸训斥,

“苏同志,奢侈腐败作风要不得!生孩子不是生特权,为了吃肉喝汤,逼老婆婆顶着寒风凿冰捞鱼,要是冻死在雪地里,这事儿要是传到其他村,别人会怎么议论?”

他声音越说越高,说到激动处,手中烟枪敲得‘梆梆’响,“别人会笑话我这个大队支书不作为!助长资本主义风气!”

“苏同志,你平日里看着挺机灵一个人,现在怎么就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犯错误!生产大队的风气全被你们这群知青带坏了!”

大队支书指责的话音刚落,

细碎的议论声在人群中响起,意味不明的视线如芒刺般,争先恐后投注在苏念身上,

“我早就说过这丫头不是个善茬,以前陈婆子身体好着呢,哪里会动两下就晕,都是被她折腾冻的。”

”要我说,资本家的子女,打骨子里就是坏的,什么学生,知青,这些都是烂心肝的罪人,就应该一直关牛棚改造!”

不是妈妈的错!是大坏蛋,呜呜呜,不要骂妈妈

福宝没用,保护不了妈妈

福宝听着周围起哄声急得大哭,呜呜哇哇的啼哭声压过议论声,在院中回响,

“福宝乖,不哭,不是妈妈的错妈妈当然不会认。”

瞧瞧,都是找她治过病的人,

好在她没对他们的善意从没抱过期许,一直公事公办,这会儿倒也不觉得难过,

苏念拍哄着哭泣的福宝,视线划过人群中议论的人,浅褐色瞳眸没有一丝温度,“我再说一遍,她是被陈耀祖气晕的,抓鱼也不是我叫的,她这模样,跟我没关系。”

“什么叫不是你的错,陈婆子晕倒不是被气的,是被冻的!这么冷的天,要不是你贪嘴逼陈婆子,陈婆子怎么会到冰上抓鱼?怎么会被冻坏身体?”

王春花从人群后跳出来,“说瞎话也得有个限度,三九寒冬,室外待久了会冻死人的,难不成陈婆子活够了,自己出来找死不成!”

“婆婆活没活够我不知道。”

苏念瞥了眼躺在地上装晕的陈婆子,语气讥讽,“但抓鱼不是我逼她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问问她。”

苏念笃定的语气令王春花和陈婆子眼皮一跳,有种事情超脱他们掌控的不好预感,

“坏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坏人,陈婆子晕着呢,怎么问?”

王春花心里发慌,将问题抛向大队支书,希望他直接拍板将苏念的罪名定下,“支书,你给评评理。”

解放前村支书就是村里管事的族长,村里大事小事都由他决断,解放后,他被推举上大队支书的位置,再大队队员中颇有威望,

在石梁河村村民心中,大队支书的话,就是判决,

众人齐刷刷看向大队支书,等他拿主意。

“人还晕着,争来争去有什么用?先把人送公社卫生所去,至于苏同志的资本主义作风,等陈婆子病好再决定如何处罚。”

大队支书卷起烟袋,拍板,“行了,折腾半夜天都快亮了,都散了吧。”

“支书这样处理,有失公平。”

“哦?”大队支书停下脚步,眯着眼打量苏念,“苏同志有不同意见?”

“当然有,我有没有逼陈婆子捞鱼,把她救醒问问不就知道了!”

“苏同志别闹了,心疼心疼你婆婆吧,”

王春花怕有变数,急忙拒绝,“掐过人中啥的早就试过了,根本不行,你赶紧回屋拿钱,抓紧送公社卫生所,可别拖出人命来。”

“急什么。”

苏念将福宝递给一旁的妇女主任,走到大队支书面前,直视他浑浊的双眼,“支书莫非忘了我是学医的?让陈婆子醒,我有的是法子!”

“晕倒不是什么大事,扎一针就好了。”

唇角上扬,她从袖中拿出细长的绣花针晃了晃,“我现在就去帮婆婆施针,她不仅当场就能醒,还能蹦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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