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先夸了一句,然后顺势切入正题,一脸好奇,“我刚听你们这儿说得热闹,在聊啥新鲜事儿呢?”
花婶被问到自己的“专业领域”,立刻来了精神,分享惊天大秘密的兴奋:“嗐!你还不知道吧?出大事了!就那个周义,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今天钻村东头的王寡妇被窝,让人家娘家兄弟给堵住了!打了一顿不说,还扒光!给绑树上了!”
时夏配合地瞪大眼睛,捂住嘴,惊呼道:“啊??扒扒光了?花婶你咋知道的?真看见了?”
“那还有假!”花婶一拍大腿,“好些人都去看了!俺们也去瞅了眼热闹!啧啧,你是没看见嚯,那家伙,还真真不小!”
她说着,自己先嘎嘎乐起来。
旁边几个小媳妇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抿嘴偷笑。
反倒是时夏,努力绷着脸,继续追问细节,显得格外“正气凛然”:“那那王寡妇呢?她咋说?”
花婶撇撇嘴,语气带着鄙夷:“她?她巴不得呢!扒着周义就不撒手,那手还不老实地在周义身上摸来摸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一腿!没羞没臊的!”
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打趣花婶:“听你这话音,咋?还遗憾自个儿没上去摸两把过过瘾?”
花婶也不恼,反而哈哈一笑,“就是!就是!早知道咱们姐几个一起上去,也摸摸那腱子肉,过过瘾!”
时夏听到这话,脸憋笑憋得通红。
她强忍住笑,抬起头,继续扮演好奇宝宝:“花婶,那那王寡妇都被被那样了,以后可咋办呀?”
花婶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还能咋办?嫁了呗!那王寡妇这会儿正闹呢,非嚷嚷着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周义的种!逼着周家认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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