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夏动作更快,力气也远超他的想象!
她毫不犹豫地抓住旁边的硬柴火,用尽全力朝着麻袋里劈头盖脸的打去,完全不管自己打到什么地方…
周义一开始就挣扎着乱叫着骂娘,没两下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到了后脑勺,他闷哼一声,挣扎的力道瞬间软了下去,瘫倒在地。
时夏心脏砰砰直跳,但手下没停。
她迅速将周义全身扒了个精光,连条裤衩都没留,所有衣物团吧团吧直接扔进空间角落。
为避免自己长针眼,时夏全程眯缝着眼,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她见四周无人,拉着赤裸裸的周义,用周义自己带来、显然是准备用来绑她的粗麻绳,将昏迷的赤条条大汉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旁边一棵歪脖子老柳树上,确保他一时半会儿绝对挣脱不开。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像只干完坏事的猫儿,悄无声息地溜到土路上,朝着有村民活动的村中心方向走去。
遇到几个正扛着锄头去上工的村民,她还热情地打招呼:
“大爷,吃了没?这么早就下地啊?”
“婶子,今天天气真不错!”
村民们笑着回应她,看着她背着书包往东头去,才想起来这小知青要去村小代课,随口夸一句:“时夏老师去上课啊?好好教娃娃们!”
时夏笑得爽朗,“哎,一定好好教!”
谁也看不出,就在刚才,这位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新老师,完成了一次多么彪悍的反杀。
她神态自若,脚步轻快地朝着村小走去。
时夏远远就看见刘校长,他正拿着钥匙打开学校大门。
“刘校长,早!”时夏扬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