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时夏被他那琼瑶剧男主附体般的腔调,恶心得差点跳出三尺高,立刻打断施法。
“少在这儿跟我演什么情深意重、往事不堪回首的戏码!我跟你一丁点都不熟。”
她又看向还在抹眼泪的叶皎月,讥诮道:“叶皎月同志,收起你那套眼泪攻势。你这眼泪,对你的哥哥有用,对我可没用…”
叶皎月抽噎着:“时夏,你别这样我只是想着,你才初中毕业,万一万一耽误了孩子们的学习怎么办?我和卫东哥哥都是高中毕业,知识更扎实”
陈卫东压下火气,也换上语重心长的口气:“是啊,时夏同志,皎月也是为你好,为孩子们着想。你把这工作让给更合适的人,对你、对大家都好”
“为我好?那你之前记分员的工作怎么不给我?”
时夏意味深长地大声说,
“叶皎月,陈卫东,你们少在我面前演这出双簧!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那些藏在阴沟里的、龌龊腌臜的勾当,别逼我一桩桩、一件件全给你们抖落出来!到时候,看谁脸上更难看!”
闻,叶皎月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下意识地抓紧了陈卫东的胳膊。
陈卫东又惊又怒,厉声喝道:“时夏!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祸从口出!有些话不能乱说!”
“呵!”
时夏冷嗤,“乱说?我是不是乱说,你们心里最清楚。放心,我现在没兴趣管你们的烂事。但是”
她视线也看向众人,“这份工作,我就是让给路过的野狗,也不会给你们,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叶皎月和陈卫东已经被怼得再也说不出个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