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感觉才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室友们起床的动静,随后整个知青点的人都动了起来。
她闭着眼不想动,直到窗外那催命般的大喇叭哇啦哇啦地响起来,催促着大家赶紧上工,她才痛苦地在被窝里蠕动了一下。
呜呜呜真的不能请假吗?
抱怨归抱怨。
她知道在这个年代,无故旷工后果很严重,不仅扣工分,还要被批评,甚至影响年底评优和口粮分配。
她挣扎着爬起来,认命地开始穿衣服。
新的一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又要开始了。
时夏起来得太晚,院子里静悄悄的,其他知青早已洗漱吃饭完毕,赶往地头了。
她用凉水胡乱抹了把脸,漱了漱口,随便扒拉两下扎了个马尾,就往外走。
沿着田埂走着,她悄悄从空间里摸出个温乎的肉包子吃了,又喝了点灵泉水顺顺。
清晨天色阴沉沉的,云层压得很低,没有风,时夏感觉有点闷,呼吸都不太畅快。
她抬头看了看乌压压的云朵,心里默默祈祷,快点下雨吧,下大点,最好能下个一天一夜,她实在是怕了这没完没了的农活了。
赶到地头时,刘队长正拿着个小本子,分派任务。
时夏缩着脖子,溜到那群婆婆婶婶们后面,希望能跟着混个轻松点的任务。
刘队长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了躲在后面的时夏,也没多说啥,继续点名分活:“李婆婆,你们那组几个,今天还是去东边那片豆子地除草,仔细点,别伤了苗”
时夏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