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屋的室友们去忙着生火做饭,时夏从空间摸出一个肉包子,三下五除二吃了,又喝了点灵泉水,然后就瘫在炕上抓紧时间休息。
主打一个能吃外卖绝不开火。
下午的活儿依旧是在那片田埂附近。
她被指派去把上午整理好的麻绳,搬到另一块需要捆扎秧苗的地头去。
这活儿不算重,但需要来回走动。
下午的阳光愈发毒辣,虽然没直接下地暴晒,但来回几趟,时夏也还是热得汗流浃背,额前的头发都黏在了皮肤上。
她看着远处地里那些正弯腰弓背、奋力锄草或挑着粪担子的知青和社员们,他们更是汗如雨下,衣服后背都洇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汗渍。
时夏心里第一次对“面朝黄土背朝天”有了更直观的认识,也再次庆幸自己今天运气好,捞着了个轻省活儿,同时对那个喂猪的岗位更加向往了——至少猪圈里晒不到这么毒的太阳。
好不容易熬到日落西山,下工的喇叭终于再次吹响。
人们拖着疲惫的步伐从地里走出来,聚集到田头的大树下。
朝阳大队跟别的生产队一样,都实行“日清月结”的工分制度,每天收工时,记分员会到各个劳动地点,根据每个人当天的工作量和质量,现场评定并记录工分。
没过多久,叶皎月就拿着记分本和钢笔走了过来。她似乎刚从哪里过来,脸色微红,发丝稍稍有些凌乱,但依旧保持着那种柔美的姿态。
她先是给干了重活、工分明显的壮劳力记了十分,然后又依次询问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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