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军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早,霍建军就带着林文秀先一步返回军区,他需要向上级当面汇报这次的事件。霍明宇接到了医院的紧急通知,也匆匆赶了回去。霍振山则带着他的勘探设备,一头扎进了西边的山区。
原本热闹的土屋,一下子只剩下了江渝和霍沉渊。
亮晃晃的灯光下,一时之间没人说话,直到霍沉渊的军大衣搭在一旁的沙发上。
江渝还正准备收拾,霍沉渊就转了过来。
他看着江渝,瞳底的颜色很深,“累了没有?”
江渝莫名被看得心跳加快,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还好……”
手腕被轻轻拉住。
霍沉渊稍一用力,垂下头将人拉得更近。
他的视线沿着江渝的脸颊细细描摹。
“那你该知道,你还欠我一次。”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寂静。
霍沉渊的掌心很热。
江渝在愣了一下後,就明白了那眼神中的含义。
心跳在胸腔内砰砰打着鼓。
灼热的温度透过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连带着她喉咙也有些干涩。
他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腕骨,她指尖一颤,随即轻不可闻地“嗯”了声。
听到小猫似的声音,霍沉渊再也忍不住。
下一秒,视线倾倒。
热烈的亲吻覆了上来,从唇瓣流连辗转到唇齿之间,滚烫的吐息翻动着。
江渝闭着眼任由霍沉渊索求。
“嗯……”细碎的闷哼从唇缝间溢出,亲吻的动作在停顿一瞬后变得更加猛烈。
平整的军装布料皱成一团,不复白日里的笔挺。
脸颊、耳垂、嘴唇之间……仿佛最滚烫的烙印,在他的唇下逐一绽放。
江渝仰着头,脖颈拉出一道漂亮的线条。
她望向头顶的房梁,窗外明亮的光晃得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放空的思绪中,她听见霍沉渊埋在她肩窝低声道:“你会不会太累了?”
霍沉渊:“……”
他张口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声线低哑,“我累不累,你一会就知道了。”
厨房里的开水还烧着。
炽热的火焰,投入了最坚韧的金属。
这是一场漫长的淬炼。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铁匠,用最原始、也最霸道的方式,引导着她,让她从一块带着冷硬棱角的稀有金属,逐渐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升温、变软,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柔韧。
她不再束手无策,而是凭借本能,紧紧缠绕着他,与他一同在这场烈火中沉浮。
汗水浸湿了鬓角,像是淬火时升腾的蒸汽。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铁锤落下,带着千钧之力,却又精准地敲打在最合适的地方,让她战栗,让她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熔成了一滩炙热的铁水,再也分不清彼此。
在最极致的瞬间,他重重地落下了最后一锤。
刹那间,火花四溅!
……
第二天醒时,天已大亮。
江渝像一条被翻来覆去捶打过无数遍的钢材,浑身酸软,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
她撑了一下没撑起来,干脆放弃挣扎重新瘫了回去。
没躺一会儿,卧室门便从外面打开,霍沉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看见她道,“醒了?”
他脚步沉稳,看不出一丝操劳过度的痕迹。
江渝现在浑身酸痛无法动弹,嗓子也哑得厉害。
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不然我是在睁着眼睛梦游么?”
霍沉渊就笑了一声,将粥碗放到床头的小桌上。
江渝被他意味深长的笑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笑什么?”
“看来我昨天……技术不错。”霍沉渊说完细细打量她,“你也学得很好。”
江渝:“……”
他怎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这种话!
“吃饭吧。”霍沉渊轻声打断她的纠结,眼神扫过她身上那些无法遮掩的痕迹,在心底不动声色地回味。
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残留的大片痕迹格外显眼。
江渝坐在床边裹着被子埋头喝粥,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拉扯开,露出底下深深浅浅的红印。
霍沉渊在旁边坐着看了会儿,伸手按了上去。
江渝脖子一缩,差点把碗打了,“你……你做什么?”
“这要多久才能消下去?”霍沉渊揉了揉她锁骨上的痕迹,那里还隐隐能看到一个未退散的牙印。
“不是只欠一次吗,你这自己说你昨天做了几次!?”
江渝心里苦,江渝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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