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抬手打断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
“顾伯伯,我们开门见山吧。
我知道顾家和暗河的合作,也清楚你们在阮家各个产业中动的手脚。”
顾长峰脸色一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阮糖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茶几上,
“这是顾氏集团过去三个月通过离岸公司接收暗河资金的流水,总计二十三点七亿。
这是你们协助恩利家族打压阮氏在国项目的邮件往来。
这是……”
“够了!”
顾长峰额头渗出冷汗,“你从哪里得到这些地?”
阮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顾伯伯,我今天来,是给你和顾家一个机会。”
顾长峰冷笑,“就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来威胁我?”
阮糖轻轻摇头,“不是威胁,是忠告。
暗河是什么组织,您心里清楚,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等阮家倒下,下一个就是顾家。”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京城的万家灯火,
“阮家不会倒,我有足够的把握让暗河付出代价。
但在那之前,所有站在暗河一边的,都将成为阮家的敌人。”
她转过身,目光如炬,
“顾伯伯,您是聪明人,是继续做暗河的棋子,最终被抛弃;
还是及时止损,与阮家合作,选择权在您手中。”
顾长峰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阮糖走回茶几前,“停止所有对阮家的攻击,交出您掌握的关于暗河的一切信息。
作为回报,阮家会既往不咎,甚至在未来的合作中给予顾家一定的优先权。”
顾长峰苦笑,“如果我拒绝呢?”
阮糖的眼神冷了下来,“那顾家将面临比阮家现在更严峻的局面。
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内,顾氏集团的股价会暴跌百分之五十;
四十八小时内,银行会开始催收贷款;
七十二小时内,你们在海外的所有资产都将被冻结。”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遥控器,轻轻一按,包厢的电视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顾氏集团的实时股价。
“现在,顾氏集团的股价是每股六十七元。”
阮糖又按了一个按钮,“如果我按下这个确认键,一分钟后,它将跌至三十五元。”
顾长峰死死盯着屏幕,汗珠从额头滚落。
阮糖的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顾伯伯,您的时间不多了。”
从云端会所出来后,阮糖坐进等候在路边的车里。
支架上的手机露出一张帅气的脸,“谈得怎么样?”
“他答应了。”
阮糖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夜枭,暗河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们加大了做空阮氏集团的力度,同时开始转移部分资产,看来是准备全面开战了。”
阮糖冷笑,“真想知道凯撒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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