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事情本就比不过阮家,现在阮大小姐回来,阮家的生意还得更上一层楼!
宾客中一个光头男人突然一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
他说怎么看着这位阮大小姐这么眼熟,
“您就是传说中那位二十出头的高级精算师,唐宁吧!”
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又是一惊。
二十出头的高级精算师?
这得多变态的天赋啊!
商珩的凤眸眯起,“唐宁。”
这名字十分耳熟,他想起来了。
是祖母特别喜欢的一个珠宝师,他曾定制一条项链想要在祖母的寿宴上当做礼物。
可这位唐宁大师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没有人见过她的人,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阮砚松自然也听过唐宁的名字,他送给妹妹的见面礼还是唐宁大师设计出来的珠宝项链。
‘应该是重名了吧。’
知道珠宝师唐宁的人都是这样想的,看来叫唐宁的不是天才就是大师,以后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唐宁。
光头男人的话落在沈北栀的耳中却成了一个炸弹,炸得她一个趔趄。
“阮糖就是高级精算师唐宁?”
那名扬的那个项目岂不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
“不,不对!”
她像疯了一样冲过去,“你不可能是唐宁!”
“一定是那个光头在说谎,还有卷子也一定有问题!”
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你们的人印的卷子,一定是暗中做了手脚,一定是这样!”
她伸出手指,大叫:“我就说你这个废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原来是所有人都帮着你作弊!”
时文丰快要跪在地上了,“沈北栀,你闭嘴!”
他恨不得能穿越去,一定要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怎么会觉得这个蠢货比阮糖更好。
沈家人也都是蠢货,错把鱼目当明珠,把真正的明珠却当成垃圾。
保安们连拖带拽,像是拽待宰的猪一般将沈北栀给拉走。
阮洪江皱着眉,大手一挥,
“各位,以后谁和沈时两家做生意,就是在和我阮家作对!”
商珩的红底皮鞋落在拼花地板上,声音掷地有声,
“作为阮大小姐的未婚夫,我自然要同仇敌忾。”
哗——
这句话犹如一滴水炸入油锅,宾客们齐齐后退远离时文丰和沈北栀,生怕自己沾上一点关系。
同时被商家和阮家两大家族封杀,以后怕是混不下去了!
时文丰腿一软,被保安架着拖了出去。
沈北栀却像个杀不死的蟑螂,声音从保安的指缝中传出来,
“我可是初级精算师,你们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全都跪下来求我原谅!”
她到现在都不相信阮糖是高级精算师,觉得是阮糖联合所有人在骗她一个人。
阮糖红唇勾起,“好啊,那我就等着!”
宴会厅内的宾客你看我我看你,发出阵阵嘲笑声,
“就是一个初级精算师,还以为多厉害呢!”
“要是这个年纪的高级精算师说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
“沈家的三个兄弟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妹妹呢!”
有人啧啧两声,压低声音,
“这位大小姐真厉害,才刚回来就惹出这么个事,看来是奔着阮家的家产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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