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明显十分惊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雨晴,疑惑道:“林女士,您还不知道您女儿的情况吗?”
林雨晴眉头皱了起来,面上露出疑惑神色,“我女儿的情况怎么了?”
陈医生张了张嘴,正要开口,我连忙上前一步打断陈医生的话,“林雨晴,咱们都要离婚了,媛媛以后跟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林雨晴显然被我的话激怒,额头青筋跳动,“陆景澈,这可是你说的!你有本事以后别回来求我!”
“你放心,我以后就是死,也不会求你一个字!”
我心中一片冰冷,唇角满是讽笑,当初媛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就是想让妈妈救救她。
可她呢,宁愿陪着白月光,也不肯接一个电话,让媛媛在痛苦绝望中死去……
林雨晴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疑惑,似乎想不通我为何变得如此决绝。
她正想继续询问,周泽辉突然小跑着进了病房,将缴费的单子交给了医生。
“陈医生,我们现在可以带思琪去检查了吗?”
陈医生回神,点头道:“可以了。”
周泽辉立即拉了拉林雨晴的衣袖,“雨晴,我们赶紧去给思琪做检查吧,要是思琪的情况再恶化就不好了。”
“好,现在就去。”她立即应下,显然是把媛媛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我唇角扯起冷笑,果然,媛媛的事情在他心里根本比不上周泽辉和陆思琪的一根手指头。
不过这样也好,我早就不对她抱有一丝一毫期待。
我转身大步离开病房,再没有一丝留恋。
次日,我将重新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寄给了林雨晴,却仿若石沉大海,一直没有音讯。
又等了几天,我打电话给她。
“离婚协议收到了吧,马上签字寄给我。”
她只是冷冷道:“陆景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再无理取闹,我不会同意离婚,更不会签什么离婚协议!”
没等我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后面我再打过去,她就不接我电话了,我眼底一片冰冷,知道不用些手段是不行了。
我直接带着离婚协议和律师去了林雨晴的公司。
林雨晴大学时念的是设计专业,毕业之后在我的资助下,开了一家设计公司。
当年公司刚成立的时候,我还跑前跑后,借着关系帮她拉了许多客户。
后来公司好几次出现危机,也是我注资帮她挺了过去。
如今公司已经快成立八年,是一个快两百人规模的中型企业,年营业额也少说有几千万。
到了公司楼下,前台小姑娘并不认识我,听我说是林雨晴的丈夫十分惊讶,立即打电话给了总裁秘书办。
我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却不是林雨晴,而是周泽辉。
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一派精英模样,笑着与我打招呼,“澈哥,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雨晴现在正在开会,可能没空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