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哥……你看龙雪儿根本不是真的娶你，她的师兄才是她的白马王子，他们都是天剑宗的亲传弟子，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而我们才是一对，有着共同的语。”

乔灵儿一双说话的眼睛，怔怔地看着陆阳，“你说过你非我不娶，我也说过非你不嫁的。”

说着，乔灵儿就要拉住乔灵儿的手，却被陆阳冷冷地甩开了。

“乔灵儿，你能不能冷静面对现实？小时候那就是过家家的游戏。”

陆阳的话没说完，乔灵儿的泪珠就流成了行。

“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会可能。今天是我和雪儿结婚的大好日子，如果你是来祝福的那就请坐下喝杯薄酒，如果不是来祝福的那就请你离开。”

陆阳云淡风轻地说道。

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声音清冷，人更冰冷。

“你……”

乔灵儿梨花带雨地看着陆阳，“阳哥哥，你当真不要灵儿了？灵儿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我保证会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千万……千万不要丢下灵儿。”

“你如果真心喜欢龙雪儿，我……我也可以同意你纳她为妾，你不要不要灵儿好不好？”

说着，乔灵儿再次想要靠近陆阳，却再一次被陆阳冷冷地闪开了。

“乔灵儿，我再最后跟你说一遍，你我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陆阳冷冷地做了个请的姿势，“从今以后，你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敌人，请吧。”

“嘿嘿嘿……哈哈哈……”

静静地沉默十几息的时间，乔灵儿嘴角上扬，脸上荡漾出了凄苦的微笑。

笑得四周的人身上掠过了一重重的寒意，使人不直接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陆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当真如此绝情绝义？”

乔灵儿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的气质也在无形中发生变化，一双委屈的眼睛里，都是猩红的光芒。

随着她的微笑，她的杀意宛若实质化了，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漩涡，仿佛要吞噬一切。

“你……”

陆阳一双眼睛盯着变身法一样变身的乔灵儿。

“不错，我才是灵蛊门的少主，被你杀死的柳如烟，她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而已。”

随着乔灵儿气质的变化，她的实力也在以眼见的速度飙升。

淬体三重，淬体五重，凝气三重，凝气九重，开脉二重，开脉五重……开脉九重……

红色的邪意光芒笼罩。

再也不是那么清纯可爱的乔灵儿了，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灵蛊门少主。

“果然是你。”

陆阳黯然的眼睛里，泛过了心底的神伤。

纵使他猜到了个大概，但是真的被证实了，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无数次他希望猜错了，乔灵儿不是灵蛊门少主。

他甚至把龙雪儿都想成了灵蛊门少主。

“葬神渊上的那道身影也是你？”

直到柳如烟跳崖的那一刻，陆阳才确定了葬神渊上那道模糊的身影，根本不是柳如烟。

因为那道身影比较瘦小羸弱，而且那衣服的颜色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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