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姜不要钱吗?
周元慎却没有松开。
他紧紧抱着,让她柔软的腰肢贴近他。
他漆黑无波的眸光,变得凌乱。亲了亲她的唇,又去吻她耳垂。
程昭更想要躲,她怕痒。
痒得浑身难受。
周元慎握住了她一只手。
葱白的手,若被灯笼映照,宛如透明白玉般,没有一点瑕疵。性格如此好胜,人却似玉做的。
周元慎有时候生怕她磕了碰了,因为太完美,不小心就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程昭,你摸摸我……”他说。
“不行!”
衣领被他扯松,他俯身吻上了她的锁骨。
呼吸烧灼了她。
程昭扭着想要躲,手已经被他带着往他身上而去。
她这次真急了,拼了命想要搡开他。
他手臂宛如铁箍,程昭越是动,越是贴近他。
程昭的手,碰到了他胸膛,被他顺着一路往下……
“周元慎,你别太过分!”
程昭一口咬向他。
他似早有预感,将她顺势压在床上,手捏住了她下颌。
她微启着唇,呼吸如兰。
周元慎又吻住了她。
程昭差点要哭时,他终于松开了。
他的呼吸急促得厉害,阔步去了净房。
程昭挣扎得衣衫凌乱,急忙整理。
好半晌,周元慎从净房回来后,程昭背对着他睡好了。
她不看他。
他沉默着看她。
“我回晨晖院去睡。”他说,“你可要我留下来?”
“不用!”程昭道。
周元慎就走了。
他出去后,程昭总感觉自已的中裤弄脏了,起身重新更衣。
她没了睡意,仔仔细细洗了手后,又简单洗漱,坐在灯下发呆。
她觉得方才那个瞬间的周元慎,不像他。
不冷漠、不理智。
像饿急的野兽,非要吞噬血肉,才能满足他火烧火燎的食欲。
距离他们俩上次同房,也才半个月。这半个月,难道他没有去过丽景院吗?
程昭深吸几口气,把纷乱心绪压下,又把他写的两个字收起来,这才去睡觉。
翌日半下午,周元慎回来了,带了一些点心。
他安静立在程昭面前,眼眸漆黑无波:“宫里的。以前赏赐下来,娘说挺好吃。你尝尝是否喜欢。”
又道,“晚上我还有点事,你不必等我。”
程昭道是。
他匆忙来的,又匆忙要走了。
依旧是玄色长袍、淡漠表情,说话时候完全不动声色。
程昭也看不出他是否有歉意,收下了点心:“多谢国公爷。”
周元慎微微颔首,这才离开。
点心的确很美味,配红糖姜茶吃,程昭觉得挺享受。
昨晚那点不愉快,也就消散了。
到底没有做什么,只是拉着她的手握了一下。她快要气哭,而他一时呼吸都不对劲了,就松开了她的手。
程昭决定翻篇。
又过了两日,她的癸水干净了,程昭认认真真去给观音上香。祈求自已早些怀上。
二月中旬,天气越发暖和,高门大户开始筹备桃花宴。
大夫人宋氏解除了“禁足”,依旧是她理事。
她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办宴席,她领了程昭和桓清棠去太夫人跟前,请示太夫人。
寿安院内,却有一妇人,带着一双儿女,正在陪太夫人说话。
“表嫂。”大夫人宋氏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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