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颗青玉丹,不止省却了我未来还要解决娄家父子的功夫,又收获了一个天之骄子!”
    “赚麻了赚麻了!”
    沈浪杨英等人清理干净了城内残余的武装,寻了过来,见主公一个人站在空地上傻乐,面面相觑,杀人这么开心的吗?
    ……
    百里之外,天空飘着大雪,落向一片正在驻扎的营地。
    “奶奶的,”于峻搓着手回到车辇里,“这高原的天气真就跟主公说的一模一样,说变就变,这下不得不停留两日了!”
    旅长石明闻,松了口气,劝慰道,“师长,我们已经够快了,两日而已,不耽误的。”
    “咱们师如今是全军锋矢,头功板上钉钉,稳当点好。”
    “板上钉钉?”
    于峻眼睛一瞪,指着地图上代表雍仲都城的标记,“我费了多大劲才把这锋矢抢到手?”
    “其他几个师,尤其是潘兴民那小子,追的紧着呢!”
    “我们在这雪窝子里多趴一天,他们就多追近一天!头功?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此次我们必须第一个把赤旗插上雍仲王城的城头!”
    他来回踱步,斟酌一番后,停步道,“传令下去!明天卯时,甭管雪停不停,都给老子拔营!慢一步的,老子拿鞭子抽!”
    石明和其他几位在场的旅长相视苦笑,都清楚师长虽然暴躁了点,但是本事绝对扎实。
    自打攻打雍仲,他就跟上了发条似的,行军如风,攻坚似火,硬是凭借过硬的战术素养,在复杂的山地和高原环境中撕开了最快的一条通路,至今未出纰漏。
    他的暴躁往往伴随着对战场态势的精准把握和对麾下将士的绝对信任,这也是大家虽觉压力巨大却依旧能跟上的原因。
    “是!师长!”众人齐声应道,知道再劝无用,不如全力准备明日冒雪行军。
    反正辎重由履带车输送,有点积雪影响也不大。
    第二天。
    雪非但没停,反而更大了,鹅毛般的雪片密密匝匝地砸落,铅云压顶,能见度极低。
    于峻见状,吞下了自己的命令,没有选择继续拔营
    就在他盯着白茫茫一片的天地干着急时,一骑斥候如同雪地里钻出的幽灵,冲破风雪,冲到了他的车辇前,班长汇报道:
    “师长!西北方向发现大群野牦牛,数量很庞大!看其路线,很有可能经过我们的营地!”
    “牦牛群?”
    于峻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疑窦丛生,“这鬼天气,野牦牛不在背风处躲着,瞎跑什么?看清楚没有?有没有异常?”
    班长摇头,“天气太差了,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
    于峻心头警铃大作。
    高原上的野牦牛群确实有迁徙习性,但在这等暴雪天如此大规模的移动,还如此巧合的朝着他们营地而来,绝非寻常!
    “石明!”
    于峻一声暴喝,声震营帐,“传我军令!全营即刻进入最高战备状态!所有机弩上弦!洪武大炮准备!履带车随时启动!斥候队再探!给老子把眼睛擦亮了,看清楚牛群后面有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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