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细如束素,偏又不显单薄;翘臀丰而不臃,胸如琼蕊半绽,不张扬也不局促;这腿修长莹润,裹着青绢罗袜,从裙裾下露出来的一截,的确白得晃眼!”话到此处,她拾起案上茶杯浅饮一口。“这天下美人多不胜数,司徒大小姐是在本宫面前炫耀什么吗?”
“瞧姐姐说的!”司徒娴韵掩嘴轻笑,旋即起身搂着秋儿一嗅。“可香啦!”
“小……小姐……”秋儿脸颊一红,赶忙挣扎着脱身。“奴婢还要去传讯,先,先行告退!”说罢,她头也不回的快步跑开。
“怎么着,你司徒府的人手还挺长!”瞧着对方远去的身影,姜云裳冷哼一声。“这就想着铺路了?也不怕徐平心生忌惮?”
“挑拨离间吗?还真是低劣的手段!”司徒娴韵指尖挑过下巴,俯身微微一笑。“处理好岩台大营,后方便没了隐患!只待徐平回京,我二人就要大婚了!
本小姐入府,怎么能没个通房丫头?怎么能叫手长呢?长公主不由衷啊!”
“你够了!”姜云裳瞳孔一收,很快便起身离去。“不必在此含沙射影,想要派人勾搭许山河与皇甫燕谋,可用的不少,你接那洛玉荷来此怕也没安什么好心吧?
哼!徐平生性多疑,历来谨慎,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罢,她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见人离去,司徒娴韵低头看着棋盘上黑白交错的棋子陷入沉思。
徐平是什么性格她很清楚,与之相处,一如奉天城的局势,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与此同时,许山河正驱马朝府邸而去,蹄声敲在空寂的长街上,惊起巷尾几只雀鸟。
“呼”“呼”“呼”!任凭凛冽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子扑在脸上,他却丝毫未有寒意,只觉胸腔内的心脏突突跳动,像是攥住了什么翻身的契机。_c